挂了电话,苏简安边上网浏览信息边等陆薄言回来,意外刷新到一条新闻。
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,无缘无故不会碎,除非……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。
“陆太太,我们收到消息,今天你去第八人民医院的妇产科做了人流手术,请问这是真的吗?”
田医生正好也在等苏亦承回来,开门见山的告诉他:“苏小姐的孕吐是我见过的孕妇里最严重的,按照她现在这个迹象,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,她会吐得越来越严重,只能靠营养针维持自己身体和孩子的营养所需,这样子很难保证生下来的孩子是健康的。”
谁都没有想到陆薄言会突然出现。
反正陆薄言还留有后招,跟她解释太多,她不一定能听得懂。
沈越川刚想说送陆薄言回家,后座的陆薄言冷不防抢先出声:“去公司。”
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陆薄言好戏,等着记录下他受辱的瞬间。而她,只想保护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
她不要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……
回到家,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,金发碧眼,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。
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头像有千斤重,疼痛欲裂。
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,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,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,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。
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借着昏暗的灯光,苏简安很快找到了文件,刚拿出来,床那边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